季森卓很识趣的站起来：“我下楼和爷爷聊一聊。”言下之意，他是这里的常客。

是的，他口中的“符先生”就是爷爷。“程子同，程子同……”她轻唤两声。

他还没进包厢，而是站在走廊尽头的窗户前抽烟。符媛儿又等了一会儿，觉得会议室里气氛酝酿得差不多了，她才回到会议室。

两个月前，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的时候，他都没有这种感觉。但现在过去了这么久，妈妈一点动静也没有。

总是在同一家咖啡馆容易被人发现，我们按咖啡店名字的首字母排序，每天换一家。她还没反应过来，整个人已经被压在了沙发上。

不被爱就算了，难道还要失去尊严吗。为此，她连严妍约好的，和程子同见面都推了。